任志强:我善诡辩是当兵时练出来的

| 2012/03/18 | 无评论

人家说我这个人善诡辩。这主要是当兵的时候学出来,练出来的。斯大林就善于诡辩,列宁也是善于诡辩的人。包括我那时候看的《怎么办》,甚至《反杜林论》,其实也是诡辩。

人家说我这个人善诡辩。这主要是当兵的时候学出来,练出来的。斯大林就善于诡辩,列宁也是善于诡辩的人。包括我那时候看的《怎么办》,甚至《反杜林论》,其实也是诡辩。

我们那个思想成型过程,其实是转来转去、转来转去的,例如:范文澜是跟郭沫若对着的,这两个人的历史观相互矛盾,他们俩都有点儿诡辩。因此,在我们思想成型的这个过程中,起码学会了不管遇到什么,都要问“为什么”,要有自己的想法。

1976年总理逝世时,我们在山上,包括以后“四五”天安门广场这些事儿,我们都没参与。但是,情况都知道。我哥哥他们给我寄相片,说总理死了,发生了乱七八糟这些事儿。总理死的时候,我们团里这些干部子弟,在大礼堂放哀乐,组织人去悼念,是我挑的头。团长、政委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,怕犯错误。那时候谁弄得清楚啊?

主席逝世的时候,我已经是参谋了,我们一帮人带着枪、炸药什么的,回了北京。当时以为中国要大乱了,准备上山“打游击”去。在打倒“四人帮”之前,我们曾经两次准备“武装斗争”。其实,所谓准备就是大家在一起瞎聊天。

本文选自米鹤都主编《回忆与反思——红卫兵时代风云人物》,口述历史第二册(香港中国书局,2011年3月出版)。任志强口述,采写:徐绥之、齐馨,编辑:墨诞、米鹤都,主编米鹤都。



无觅相关文章插件,快速提升流量

分享到:

标签:

分类: 专栏, 特写